[纪实文学]服饰因创意而蝶变

    走进石狮，从2014年5月7日《石狮日报》上看到，由意大利驻华大使、对外贸易委员会首席代表白达宁率领的意大利商务考察团一行抵达了石狮。

    石狮在福建省内外固然有一定名气，但还不至于让意大利驻华大使的眷顾。报道透露的内容更值得关注，在石狮和意大利之间搭建一个世界级的跨国产城联动平台，藉此推动石狮产业升级。这是怎么回事？引发我的好奇。

    转型从“东方米兰”定位

    石狮是个服装城，在业界内外有口皆碑。但是，如今定位“东方米兰”，我是走进石狮才知道的。

    一个县域、甚至一个区域的发展战略定位与一个地方第一把手有着很大关系，石狮市也不例外。当地人告诉我，“东方米兰”是市委书记张永宁率先提出来的。

    张永宁2011年6月就任石狮市市委书记。他挂在嘴边也是常在思考的问题是：“石狮如何走过来？石狮走到什么阶段？石狮今后怎么走？”

    “走”是核心词。 尽过一段时间的边调研边思考，张永宁书记在2012年1月31日市委六届三次全体（扩大）会议上，鲜明提出：“质量石狮，二次创业”。

    张永宁阐述的“质量”，并非一般意义上的“质量”，其中之一包括时尚化的内涵，也就是服装产业要更加时尚；在平台建设上，提出新建纺织服装创意设计园，用创意带动产业的时尚。

    转型升级是产业发展的一条规律。但是，“吃饭穿衣”自古以来天经地义。因此，服装产业似乎无关乎朝阳产业还是夕阳产业。石狮市完全可以固守原有的产业规模、产业效益。

    石狮市1988年建市。经过20多年的精心培育，形成了一条十分完整的纺织服装产业链，目前已形成涵盖纺织原料、纺纱织布、漂染整理、成衣加工、辅料生产、纺织机械、市场营销等环节的完整纺织服装产业链，拥有3500多家纺织服装及配套行业企业，年产值700多亿元，成为“闽派服饰”的时尚策源地，获得“中国休闲服装名城”、“首批全国纺织模范产业集群”、“中国服装产业示范集群”等称号，是我国重要的纺织服装生产基地和集散地之一。

    但是，新一届石狮市领导班子并没有原地踏步。时代在进步，事物在发展，人们穿衣的审美、观念也在发生变化。应对变化的永恒定律是：以变制变。

    随着近年来内需萎缩，原材料、用工成本和土地成本上升，石狮服装产业的发展也进入了瓶颈期，长期依赖粗放投入而增长的发展方式，势必举步维艰，道路越走越窄。

    石狮市工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54％，而财政收入占GDP比重不足10％。这说明石狮产业尚处在价值链的低端，研发、设计、品牌、信息等高端环节相对缺乏，产业公共服务能力较弱；而且商贸市场业态落后，石狮曾以“有街无处不经商，铺天盖地万式装”而著称，如今“沿街店铺”导致企业创税能力不强，全市税源基础较为薄弱。

    为此，张永宁书记明确提出，石狮纺织服装业未来走向，要走时尚化、集约化、高端化的路线。为加快与国际接轨，石狮将以“米兰”作为标杆，学习、借鉴米兰的成功经验。石狮这一步迈得够大的！

    米兰之所以享誉全球，是因为世界著名的米兰时装周每年两次都会展示世界顶级设计师及著名品牌的服装作品，发布世界时装流行趋势。米兰是世界公认的四大时尚之都之一，较之巴黎、伦敦、纽约，米兰时装周崛起虽晚，如今却独占鳌头，汇聚众多的世界时尚名品和全球顶尖时尚人物，如阿玛尼、范思哲、普拉达、杜嘉班纳、华伦天奴、古奇、莫斯奇诺等，已成为世界时装设计和消费潮流的“晴雨表”、“风向标”。

    石狮能成为米兰第二吗？石狮虽是中国的“休闲服装名城”、中国服装跨国采购五大基地之一，但石狮毕竟只是一个陆域面积160平方公里的小县，敢向意大利第二大城市、世界级时装之都米兰叫板，足见闽南人爱拼会赢的性格特征，足见石狮被《福布斯》评为“中国最具商业活力的沿海开放城市”。

    2012年12月，《米兰计划发展战略规划》正式通过了国家相关部门的评审。这意味着，石狮走向“东方米兰”之路有了新的更高的发展战略指导，即实施“米兰计划”，按照“定制化、个性化、高档次、小批量”方向，推动设计——设计师——品牌的跃升，推进石狮从粗放发展向时尚创意设计产业转型。

    石狮打造“东方米兰”，业界有识之士认为有三个优势：一是政府非常重视，石狮国际时装周，影响力日渐扩大;二是时装创新的源头是面料创新，而石狮的面料产业集群完善;三是较之内地一些企业，石狮企业从一诞生就有较强的市场意识，敢打敢拼，抗风险能力强。此外，石狮也具备了转型的基础，目前拥有中国驰名商标37个，中国名牌3个，中国出口名牌1个，国家免检产品15个，福建省著名商标59个，品牌总量居全国县级市第二位。迄今已走出了3名中国“金顶设计师”、9名中国“十佳设计师”。

    文化提升品牌，创意撬动商机。在时尚与产业之间，设计师的力量是创造时尚、提升竞争力的关键因素。

    创意从“星期yi”解读

    是的，石狮同样也有国际时装周。

    石狮国际时装周，是在2010年第十三届海峡两岸纺织服装博览会期间应运而生，迄今已成功举办了5届。2014年的石狮国际时装周最大的亮点之一，是“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4月19日开园。这是迈向“东方米兰”一大步，也是上演石狮与米兰“双城记”一大步。

    “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是石狮市人民政府与中国服装设计师协会的战略合作项目，也是石狮实现“质量石狮、二次创业”发展战略和推动“米兰计划”的重要载体。由原石狮市凤里街道四号工业区蜕变而生，总投资约3.5亿元，总占地面积81.4亩。该项目作为石狮服饰产业孵化器和产业引擎，旨在建成集“创意设计、总部经济、高端金融、精品会展、商务交流、时尚传媒、特色文化、人文观光”为一体的纺织服装博览园和多业态复合式开放社区。

    开园之际，活动纷呈：

    由福建省设计师协会、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联合举办全省十佳设计师论坛，以衣会友，论道狮城；

    星期yi大型户外街区内衣秀激情上演。百名中国职业模特演绎中国金顶设计师张肇达《天堂传说》内衣系列，美轮美奂、美不胜收;

    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与《时装杂志》联合推出模界·2014中国超级模特影像展，霓裳丽影，婆娑多姿;

    以微话剧为载体，以年轻设计师在创意博览园成长为故事情节，展示从石狮成长起来的7位“中国十佳服装设计师”联袂秀，中国设计，石狮表达；

    ······

    然而，最让我感兴趣是“星期yi”的命名。服饰创意讲的是理念，而创意理念很大程度上体现在命名的蕴涵上。那么，该怎样解读“星期yi”呢？

    这是一个追求时尚、崇尚个性的时代。石狮市在设计服饰创意园，其定位是中国首个“以人为核心价值”的产业创意平台。文化创意产业这些年风生水起，为了创意定位，石狮有关方面组织参观考察深圳F518创意产业园、泉州领SHOW天地——创艺乐园、泉州源和1916、福州三坊七巷等，领略到建设文化创意园区，将促使旧厂房、旧民居产生蜕变，重新焕发生机的魅力。同时，邀请知名专家到四号工业区进行现场调研，提出初步的设计理念和可行性建议。在提交的多种方案中，最后敲定的是深圳一家设计团队的创意设计。

    “星期yi”实质上是多重涵义的星·期·yi。星：新星、明星、名星；期：期待、期望、期盼；yi：“衣服、一切、依恋、怡情”的首字拼音。“星·期·yi”同时也是“星期一”的谐音，寓意着“新的开始”。创意——从星期yi开始，创意在于推陈出新，敢于颠覆且勇于创新。

　“星期yi”是中国服饰设计新星期盼来到的地方，并让他们依恋，在这里能够实现设计明星的梦想；“星期yi”拥有中国服饰设计新星期望拥有的一切，这里有强大完整的产业链，协助他们实现创业梦想；“星期yi”作为石狮市民的文化熏陶乐园，为他们提供一切作为“你是你生活的明星”应有的商业和文化和怡情氛围。同时“星期yi”作为集“服饰产业+高端商业+地域文化”于一体的城市公共平台，未来也在努力：缔造产业明星、成就商业明星、挖掘文化明星。

    总之，“星期yi”作为一个城市品牌，在全国范围内的创意园区中，富有鲜明特色：中英文组合方式，表达方式独特，与创意园区的属性一脉相承；能充分涵盖产业、商业与文化等领域；富有联想意义，容易记忆和传播；充分传递出一种积极向上的“新的开始”。

    一经解读，让我别开洞天。什么是文化创意？也许您说不上准确的定义；但通过对“星期yi”解读，您或许能够明白几分。

    不论是服饰设计师，还是文化创意工作者，甚至每一个人，都可能是一个新星。能否实现梦想，成为明日之星，璀璨之明星，除了自身努力外，还需要环境支持和别人对你的价值发现。创意园的设置，就在于环境的营造、人才的聚集，就在于发现他人的同时成就自我。

    在风里街道的小许陪同下，我粗略浏览了这个博览园。小许告诉我，“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将是今年省委省政府工作检查的石狮项目之一。由此可见，博览园是石狮市今年工作的一大亮点。那它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整个园区的业态划分为产业集群、文化集群、商业集群三大板块，功能划分为一个文化艺术中心、两大主题广场（星光广场、蝶狮广场）、四大主题街区（米兰大道、星光大道、闽台老字号小吃街、咖啡酒吧休闲街）。整个园区建设将东西方文化元素相互碰撞、相互融合。星光大道品牌街设计成为中国最大的情景式T台和时尚精品服饰销售走廊，定位是“国际买手店”，让人不出家门就在家门口领略四季服饰的最新潮流；简欧风格的米兰大道是园区的灵魂街区，配套“米兰大厦”设计师之家，将打造为“名师定制一条街”，为设计师集聚营造氛围，为创意碰撞、沟通寻求灵感；闽台小吃街汇集闽台老字号美食，独特的闽南红砖仿古建筑别有一番情调，旨在聚集商业人气；沿塘园溪一侧打造高端潮流的时尚酒吧一条街，服务高端商务人群和年轻人。这是石狮一个有主题、有文艺范儿、有小资情调的城市社区。

    在浏览与介绍中，我不仅从星光大道、米兰大道等命名感到有洋派意味，而且在运作上也与国际接轨。比如，拟将在全国率先推出买手汇，为服装企业海量的样衣需求与设计师团队的作品搭建对接平台。买手汇解决的是样衣市场，而样衣则是指服装生产企业制作并经采购商认可的服装样品。推出买手汇，解决了设计师、买手、服装厂商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买手制度在国外比较盛行，而国内则刚刚兴起。据业内人士说“上游的设计和下游的销售，是服饰行业丰厚利润‘微笑曲线’的两端 ”。由此看来，“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想的不光是创意那点事。

    整个园区虽已开园，但许多地方仍可见到收尾的施工；开园虽过了半个月，但开园的氛围尚未完全散去。这就是发展中的石狮，什么事都不可能万事俱备只待东风，什么事都在干中进行、在干中完善。

    在参观的过程中，恰遇凤里街道的党委书记邱银河，他向我介绍了园区建设情况。四号工业区是1990年在风里街道建设的外资企业园区。各类建筑物65幢，建筑面积18.8万平方米，入驻纺织服装生产企业20多家。但随着城市化进程不断加快、企业自身发展壮大，原先的厂房规模业已不能满足企业的需求，大部分企业搬迁至高新区或其他工业区寻求更好的发展，逐渐被一些规模小、层次低、设备旧、污染重的小企业和小商店取代，造成产业低端落后、居住人群杂乱、环境脏乱差的局面，与市区中心黄金地段极不相称。

    为此，决定对四号工业区重新定位，实施“退二进三”、腾笼换鸟，既改善居民生活环境，提高城市品味；又缓解市区土地资源匮乏问题，为城市发展腾出空间。

    邱银河书记强调，在设计承租方案时，作为党委政府部门，在充分考虑维护各方利益，找到利益平衡点的前提下，让群众先赢、多赢：先是采取分类后统一标准的方式，并按承租15年限定期定额进行租金阶梯提升，使群众在承租年限内收益能够稳定增长；同时改造后的房屋，价值有了大幅度的提升；鼓励按照房屋建筑面积折为股东，与运营商的利益捆绑，参与建设、参与分红。

    石狮市场化程度高，园区改造与提升完全是市场化运作。由爱登堡、七匹狼、卡宾、威兰西、华飞、狼星等六家本土企业联合组建中联文创控股有限公司进行运作，实行统一承租、统一改造、统一运营的模式，运营年限为15年。该公司的常务副经理王刚介绍说，不论是筹建初期，还是建设之中，园区始终坚持“以服饰设计为灵魂、以接地气商业为基础、以服饰文化涵养城市、以创意智慧溢美园区”的理念，用服饰文化服务创意，用创意引领服饰文化。

    虽说市场化运作，但政府并没有闲着，在政策扶持、环境营造上不遗余力。除了园区公共基础设施外，《关于鼓励和支持石狮市服饰产业创意园建设和运营的若干措施（暂行）》，《石狮市集聚纺织服装创意设计人才暂行办法》等方面的政策相继出台。

    据悉，博览园开园已有曾凤飞、卡宾、计文波等16位中国著名的金顶奖设计师签订了入驻意向，蔡美月、陈闻等一大批中国十佳设计师，以及来自日本的斋藤等著名设计师将聚集于此，另有西安工程大学等国内纺织服装院校的设计师，15家服饰艺术机构、80个设计师工作室、20个服饰私人博物馆、30家服饰文化创意设计、广告设计、动漫设计、艺术、文化传播机构即将入驻园区。

    “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确有它的可圈可点之处，比如市场化的运作方式，但我亦有隐忧。米兰大道说是打造“名师定制一条街”，但在周边则是商业街。作为投资方为的是积攒人气，尽快将此地形成新的商圈，也就尽快收回投资。但是，喧嚣、嘈杂的商业气息会不会打搅设计师创作灵感的产生？当我把隐忧坦率地告诉接受采访的王刚常务副经理时，他则认为设计师不能是封闭的，也需要接地气。我不懂服饰设计，不知道这样的营造方式是不是合适安放一张安静的设计师工作台面？如果运营商只是依托服饰创意为噱头赚钱，则违背了设立“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的初衷。

    蝶变从“蝶狮雕像”开始

    尽管有隐忧，但“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还是让我振奋不已。它通过“产业+商业+文化”的互动融合，不仅将成为中国时装设计师的创业基地和石狮服饰产业升级的源动力；也是石狮市民精神文化的熏陶乐园和对外展示石狮文化的体验地；同时还是石狮市具有标杆意义和聚群效应的的高端生活mall（购物中心）。

    在参观中，我注意到一尊别开生面的金属雕像——蝶狮雕像。说是狮子，身上鬣毛却是蝴蝶的羽翼；说是蝴蝶，它的外形体量分明是一头狮子。它既是“蝶狮广场”的标志，也是诠释石狮文化的新标志。

    “蝶狮广场”作为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的主题广场之一，寄托了石狮从产业到城市再到文化的美好祝愿。

    蝶狮雕塑出自意大利著名策展人、艺术家Miss lietti之手。蝶狮雕塑完成后，先是安置在北京798的工作室外面，石狮方面在考察文化创意产业时，一眼发现了蝶狮雕像与石狮文化特质非常吻合，就与Miss lietti接洽，于是在石狮也安置了一座相同的雕塑。有人这样评价道，一座在北方——中国梦孕育的中心，一座在南方——时尚梦的开端。一南一北遥想呼应，互为诠释。

    陪同的小许解释说，狮子，代表东方，有君临天下的气势，寓意着石狮打造时尚新势力的雄心；蝴蝶，象征着西方，优雅转身的升华，寄托了石狮打造“东方米兰”的美好愿景。

    将狮子与蝴蝶分别作东西方的指代是不够准确的。在古埃及有狮身人面像，说明狮子来自西方。在中国的《庄子齐物论》中有“庄生梦蝶”的记载，说明早在战国时期东方就有蝴蝶。

    抵达石狮第一天，我们就来到石狮市博物馆。参观了陈列的石狮子文化主题展。博物馆馆长李国宏的精彩解说，不仅通过狮文化诠释了这座新兴城市的历史底蕴，而且指出狮子是东汉时期随着佛教传入中国。

    石狮市是个崇尚狮子的地方。说来也巧，就在博览园所在的凤里街道，有个远近闻名的凤里庵，又称狮子亭。门前的一对狮子，据说是隋朝时代的产物，距今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商旅往来，以石狮为标记，久之遂成惯称，这也就是石狮地名的由来。

    1988年石狮市建市，决定在石狮十字街头塑造的一尊东方醒狮的雕像，象征“开拓、进取”石狮精神，于1990年10月7日落成。这回走进石狮，是唯一能够产生记忆的标识。20多年来，它见证了石狮市的发展嬗变。

    2013年第十六届海峡两岸服装博览会发布了石狮城市标志，是以建市城雕“东方醒狮”的造型为基础，经过夸张变形，用简洁鲜明、富有现代设计感的色块（蓝色为主色调，以红橙色、紫色为辅助色）勾画出一个雄狮头部的外形，突出雄狮鬣毛的灵动张扬感，彰显出石狮城市充满活力、勇于拼搏、富于智慧的精神特质。由此可见，石狮人对狮子的认知有了新的变化。同时发布还有城市主宣传语——“时尚织就梦想”。

    在这样文化背景下，我们再来审视蝶狮雕像。它是浪漫的、多彩的、也是梦幻般的。蝶狮雕像是和平发展时代中的产物，是中西方文化融合的吉祥象征。将狮子与蝴蝶融为一体，这是意大利人的创意；将阳刚与阴柔的精彩演绎，则是服饰文化的创意。

    蝶狮广场突出了中西文化元素交融的主题氛围，提供一个善于发散思维的文化空间。蝶狮广场，岂止标志“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一个全新的开始，同时也昭示着石狮市正在华丽转身、优雅蝶变！

    对狮文化有着很深造诣的博物馆馆长李国宏认为“打造东方米兰，不是邯郸学步，而是要洋为中用，扎根本土，打造石狮自己的时尚文化。海洋文化是石狮一切时尚文化的基石与沃土。在以开放性、多元性、包容性以及试验性为特点的海洋文化熏陶下，闽南人不断将传统文化与外来文化兼收并蓄，加以创新，再生出独特的时尚文化，这是东方米兰能在石狮被提出并实施的文化基础与软实力。”

    除了星期yi服饰创意博览园,石狮市还打造纺织服装产业基地、新型染整产业园、“甲骨文纺织服装创新云”等一批产业平台，推动服装产业向研发、设计和营销等价值链高端环节延伸，实现了从生产加工向原创设计，从贴牌生产向自主品牌，从复制时尚标准向树立东方时尚标准的转变。

    创意无限，文化引领。从凤里庵的石狮子，到建市市标东方醒狮，再到寄寓丰富的蝶狮雕像，可以看出石狮发展的历史进程，也可以感受石狮进步的精神飞跃，还可以预见石狮未来的深刻变革。

    这正如文前所提到的那则新闻，引入意大利国际顶级资源，让石狮对接国际品牌、设计能力，把石狮带到米兰，将米兰融入石狮，实现石狮纺织服装业的蝶变，最终实现我国从“服装大国”向“服装强国”的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