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助的人太多,精力有限,我们只能选择做好其中一部分。” 现在他所在的志愿者团队帮扶对象是贵阳市区孤老,固定帮扶对象有二十余位。接下来的谈话,面对他说出的那些加在众婆婆、伯伯之前的姓氏,我如坠雾里。他讲他和他的团队如何将住在某条街的某婆婆送进福利院;住在某街的某老人生病时他们如何看护;他们团队一周至少两次上门看望受助老人;他们如何凑资送某某老人到医院看病。林林种种的事例,应接不暇,“时间”、“精力”、“经济”这三个词在我忙乱的头脑里萦回。
“我现在的工作还算稳定,”林维虎职业是派出所巡防。经济?不用问也知道巡防收入虽稳定却谈不上丰裕。时间?“几班倒,轮到休息那天就有时间参加协会的活动。”精力?“工作之余,除了吃饭睡觉,谁都要做点事,只是各人选择做的事不同。”
“家里兄弟姐妹知道你做义工,有跟着一起吗?”
“没有,对于这事,他们有不同看法,我自己觉得该做就做,做好就行。”
“父母身体还健康吧?” 我浮想联翩——他要通过帮扶老人来重温失去的父子、母子亲情。抑或此时父母正迫切需要他的守护,身肩几重责任,在大义与亲情的兼顾与权衡中取舍两难。
“都很好。”三个字将我倏然拉回现实,他手指支腮,斜靠在坐椅扶手上,吃吃地笑。
他聊起服务对象里一个姓孙的老人:“有满屋子藏书。都是老版本,不下千册。”林维虎说到这里,满眼放光,还真有夜行狼的气质。这才知道他爱看书,闲暇时喜欢写点文章。几天后,我在他的QQ空间里读到这篇文字:
《匆匆,太匆匆》
看了看刘婆婆的脚,轻轻捏捏
“痛吗?”
“不痛”
“这里呢?”
“有点,但可以走了”
还好,一切都好。
“隔壁的说,你们是暂时的,不会长久”
婆婆,听见婉灵说的了吗?
她说,我们会一直照顾你,到你走的那一天,为你送葬。
“真的吗?你们会吗?”
会的,我们会。纵然那一天我们有泪。
勾勾手指。
“说定了”
嗯,我们说定了。
陈婆婆拄着拐杖,下楼上楼再下楼,一会还会再上楼。
只为,我们几个迟来的家伙能去她家喝杯水。
我们付出得不多。
走过的脚印,留下的痕迹,却如烟花般的绚丽,只是匆匆太匆匆。
我们走了,一个人的夜,你们怎么过!
每朵浪花都一样澎湃
“千万溪流汇聚成大海,每朵浪花都一样澎湃”
——银发自志愿者在零九年慈善联谊会上朗诵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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