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头为棉被牵纱。 磨纱工序让棉被变得平滑。 五道工序费力又费心 “弹棉花是手工活,费力又费心。”翁加田说,以前做一件棉被要花一天,现在有些工具改良了,一天大概能做两件。说话间,翁加田把棉花均匀地铺在木板上,随即穿戴起弹棉花的工具。他先是在腰上套上腰带,从后腰支出一长条竹板;再从竹板的上方引下一个钩,挂在棉弓的中脊;最后左手持棉弓,右手拿榔头敲击棉弓上的弓弦。弓弦频频震动,棉花堆里上下浮动,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奏响了“噔噔蹬蹬嚓、噔噔蹬蹬嚓……”富有音律的乐章。白色的棉絮在弓弦之间上下飞舞,一丝丝拉开了原本成团的棉花。 弹棉花是“独角戏”,一个人持弓,双手不能停,脚要不停移动。弹一轮下来,翁加田头冒微汗。只见原先薄薄一层的棉花蓬松成十厘米高的棉花堆。“这还没完,还要弹两三次,弹出30厘米高才算完成。”翁加田说,一床棉被好不好,一是取决于棉花质量,二是看弹棉花的手艺,把棉花打得越开,棉花的纤维重组就越充分。 棉花弹完后,后续的牵纱、定纱、磨纱和缝线就需要两人配合了,这时,翁加田的老婆和儿媳妇就上场了。与别人平行“牵纱”不同,翁加田使用的是“交叉牵纱”法,一人一头手握两根纱线,横的、竖的、斜的各来两遍。如今,翁加田家里买了牵纱机,铁架子上一次能串起36根线,大大缩短了压纱时间。 随后就是定纱,翁加田把水樟木做的木质面罩压在铺好纱线的棉被上。“这个面罩是水樟木做的,表面有细细的小孔,压棉被时,棉絮中的空气才会被带出,纱线与棉絮才能融合一体,不会跑线。” 最后还要磨纱、缝线。翁加田的儿媳妇陈玉熟练地操作着两个圆盘,在棉被上来回摩梭,直到把棉被磨得摸起来有小水珠一样的颗粒感,一床好棉被才算真正完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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